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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歌剧 X 爱慕织姬]坠入星空

2023-04-19 02:08:13     来源 : 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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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最后一点工作了,辛苦了!拜托放在那里就好。”成田路富有活力的声音在舞台中央响起,她面带笑容指挥爱慕织姬。手中抱着盆栽的爱慕织姬点点头,向着舞台上最后的缺口走去。弯腰放下盆栽,爱慕织姬起身:“已经没有我的工作了吧?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别这么急着走啊织姬同学!”成田路在她身后大呼小叫起来,“明明这次德比的胜者是你啊!”爱慕织姬没有过多理会,挥了挥手,往体育馆外走去。德比庆祝会明天才会开始。至少今晚她还想要独自一人。走出体育馆,爱慕织姬抬起头。今晚一轮明月圜全如镜。夜深了天反而蓝,甚至还能看到白云。爱慕织姬感到自己仿佛正置身海底,与天边的某人共同仰望这一望无际的辽阔苍穹。相比起过于皎洁的月光,遥远微弱的星光只是夜空里一个不起眼的点。即使此刻没有天文望远镜,爱慕织姬依然下意识地将注意力投向了那颗星星所在的方向。从被她所注视的星星的视点看来,地球也只是夜空里的一颗不起眼的星星而已。我在看向你时,你是否也在那辽远寂寞的星星上与我目光相接?这场胜利本该是属于你的啊。在阳光猛烈的白天,你可曾看到我的奔跑,可曾为献给你的胜利露出微笑?身后冷不丁有人拍肩。爱慕织姬回过头去,却不是追出来的成田路。另一名橘色短发的少女的脸上挂着豪迈的笑,紫色皇冠形状的饰品随着她的笑容而摇晃,在灯光与月光中如水晶般漾起变幻莫测的光。“有什么事吗?”思绪从千百万光年外被拉回现实,爱慕织姬没好气地问道。“你刚刚遥望夜空的姿态真是虚无缥缈啊。赛场的胜者何苦作出如此寂寞的表情?”好歌剧露出笑容,一手按住自己校服上那不存在的领巾,另一只手掌心向上五指张开,以邀约的手势伸向爱慕织姬,“因众人的祝贺与欢呼而喜悦吧!这正是击败了霸王之人所应得的奖赏!”我所应得的?这明明该是那孩子的胜利啊。胸口传来一阵钝痛,爱慕织姬不想回应好歌剧,径直向前走去。掏出手机,打开短信,她再一次确认约好的天文馆的时间,现在过去还来得及。“观星?真是浪漫的爱好。让我想到灯光远没有如此泛滥的年岁,远古的人们抱膝坐在漆黑的旷野上,为遥远的星星编织故事与意义。”好歌剧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身旁接着传来,“被赋予名字的星星才是寄宿了灵魂与愿望的存在啊,否则也只是与人间毫无关联的遥远光点罢了。”爱慕织姬这才反应过来,好歌剧还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被赋予名字的星星才是寄宿了灵魂与愿望的存在……那那孩子呢?如果就连爱慕织姬也忘记她,她是不是只能独自一人站在那遥远的星星上,日复一日地眺望这热闹的人间?一阵风吹来,分明是酷暑时分,却冷得让人心寒,仿佛从星星上吹来的风。寂寞的风。爱慕织姬怔怔地站住,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为何战栗?你也对古人的浪漫感同身受了吗?”好歌剧笑着问。战栗?爱慕织姬很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只是生理反应罢了。你刚刚没有感觉到那阵冷风吗?”骗人,她对自己说。她感到的是忧虑。好歌剧点头:“北风只会使旅者裹紧大衣,太阳方能让行人敞开心胸。如此值得庆祝的日子,何不暂且放下独自一人的爱好,加入欢腾热闹的游行?”太阳?爱慕织姬又想起了越过终点线的瞬间。那时候她抬头看向那颗星星的方向,但那里只有蓝天白云。阳光太过猛烈了,铺天盖地,阻断了爱慕织姬与那孩子的联系。爱慕织姬默默抬头,月光此刻明亮得超常,她一时间没能看见那颗熟悉的星星。她忽然想起,月亮的光,不也是阳光的反射吗?手机闹钟的提醒响了起来,离预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仿佛站在分别通往喧嚣与冷寂的十字路口。好歌剧的手依然在等待着爱慕织姬,爱慕织姬终于下定决心,轻轻回握了她。

比预想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走进依山而建的天文馆。向守门人确认了预约之后,爱慕织姬径直走向观星台。夏天的山林间依然有些寒冷的水汽,她默默给自己披上一条薄毯。依照罗盘的刻度找到方位,片刻调整过后。那颗星星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爱慕织姬露出了微笑。我来看你了,你看到了我吗?抱歉,我会不会来得太迟了?本来我该早些来的,但是成田路同学硬是要拉着我布置明天的庆祝舞台。爱慕织姬低声在心里说。星星的光柔和地闪烁着,像是在回应爱慕织姬的自言自语。我最近陪你的时间是不是越来越少了?自从来到特雷森之后,我的时间就在一点一点被大家占去,同寝的真机伶同学,成田路同学,名将怒涛同学,还有……好歌剧。提起好歌剧,爱慕织姬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她不能理解那样阳光般自信夺目之人,仿佛黑夜与阴霾都与她无缘。无论再怎么拒绝她,她也会一再地靠近过来,用那有些浮夸的说话方式困扰她。最开始遇到好歌剧是在皋月赏。那场比赛上还有在一个月前的弥生赏上战胜了自己的成田路。入闸前最后的热身时间里,爱慕织姬站得离所有人都远远的。弯腰,手臂下压,做着放松韧带的动作。倒过来的视野里却忽然出现了他人的腿。爱慕织姬抬起身子,看向站在她面前露出笑容的好歌剧。“你是爱慕织姬?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为什么不加入我们的盛会呢?”她面带笑容,以优伶般优雅的姿势舒展手臂。手臂所指的另一侧,三三两两的马娘们聚在一起。爱慕织姬想了一会,才明白她是在邀请自己和其他人一起热身。“……不用了。”她轻轻摇头。她对成田路或者好歌剧并没有恶感,但她不想让那孩子看到自己和敌人们亲切交谈。“织姬同学!一起来嘛!”成田路此时也发现了爱慕织姬,笑着过来抓住了爱慕织姬的手硬是往人群的那边拉。爱慕织姬的步伐只能磕磕绊绊地跟上。“这才对啊!所谓比赛,就是要在赛场上堂堂正正决出胜负!在这之前崇公尚义则是骑士的道义!”好歌剧在一旁叉腰大笑。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骑士精神。但爱慕织姬心想她应该是王者才对,她似乎从来都不从别人那里索取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像太阳一样照亮所有人。皋月赏的结局是好歌剧以无与伦比的末脚爆冷获胜。而以第一人气参赛的爱慕织姬却只得了第六着。失败并非是在冲过终点的一瞬才成为定论的。在进入最终直线后,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加速时,爱慕织姬心里就知道自己已经止步于此了。咬牙冲过终点后她放缓速度,赛前为她加油的嘈杂的人群声如今仿佛被一位指挥家所统御,他们的声音如潮水般一波复一波地袭来,喊的全都是“好歌剧”。爱慕织姬咬牙站在声浪里,只觉得自己像是这欢乐海洋中的一叶孤舟,出生时就内弯的左腿开始隐隐作痛,她觉得嘴里苦苦的,苦涩的味道像是从牙根里一点点泛了出来。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这时一只温暖的手从她侧面伸来,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的手高高举起。她侧头看去,仿佛在这个阴雨连绵的暮春下午看见了驱开云雾的灿烂阳光。

德比后的夏合宿。窗户没有关上,纯白的窗帘在风里卷动。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使房间里遍布着变化多端的荧荧之光。爱慕织姬仰面看着光与影在天花板上游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许久,她轻轻起身,穿上了沙滩凉鞋。银色月光洒满海面,显示出无边的宁静。潮水不知疲倦地涌起与退去,伴随着千年未变的涛声。临海的地方没有光污染,爱慕织姬坐在沙滩上,抬头仰望瑰丽的星河。“你也没睡吗?”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即使不用回头,爱慕织姬也知道来的是好歌剧。不等她开口,好歌剧就擅自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在看星星?”爱慕织姬点了点头:“是啊。这么深邃透彻的夜空,在府中很少见到。可惜我没有带望远镜。”“原来如此。”好歌剧点点头,“银月,海涛,星河。真是绝美的光景。也给我介绍一下你喜欢的星星吧。”或许是夜风醉人的缘故。虽然一个人观星的时间被夺去了,爱慕织姬却没有感到太多抵触的情绪,她手指夜空:“那边像七弦琴一样的是天琴座,其中最亮的那一颗是织女星。比织女星还亮的只有两颗,橘黄色的是牧夫座的大角星,银白色的是天狼星……”好歌剧饶有兴趣地听着爱慕织姬的话,却忽然用手指向了夜空边角不起眼的某处:“那颗星星叫什么名字?”爱慕织姬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忽然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那正是那孩子的星星啊。不似那些光彩傲人的一等星们,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散发着纤弱温柔的光。好歌剧似乎没有察觉到爱慕织姬的异常,兴冲冲地说了下去:“你总是看着那颗星星,它对你一定很重要吧?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它该叫什么,毕竟我还是个门外汉嘛……织姬?”她的身旁,爱慕织姬摇摇晃晃地起身:“抱歉,我不太舒服。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好歌剧起身扶住她:“你在发抖。”“是吗?”爱慕织姬打起精神,勉强开了个玩笑,“或者这才是你上次所说的战栗?”好歌剧摇了摇头:“这不是战栗,而是害怕。”爱慕织姬已经没有心情和她争辩了。回到床上,她翻来覆去了许久,终于陷入了嵌套层叠的梦境之中。梦里她总是一再地看见那孩子的影子。她没有真正地见过那孩子,于是那孩子在她的梦里有着和她室友相同的黑色的耳套和红色的耳饰。她又觉得那孩子应该和自己长得很像,于是那孩子是深栗色的头发,留有和自己一样的马尾。可无论再怎么努力去追赶,她也只能看见那孩子的背影,那孩子始终背对她。天光初现的时分,她终于汗水淋漓地从梦中逃离。她曾一度以为那孩子的星星是独属于自己的秘密,就连母亲也未曾告诉。可她现在却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逐渐被大家所进入,就连那孩子也重叠上了她舍友的影子。她又想好歌剧早就看穿了她平常仰望夜空时目光所真正在意的地方,也许好歌剧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少女。

皋月赏和弥生赏之间,相隔只有一个月。日本德比和皋月赏之间也只相差了一个月。可经典三冠的终点站菊花赏却在足足五个月之后。时间就这样渐渐过去。尽管仍然会定期去天文馆和那孩子独自诉说悄悄话,但她却越来越少在平时抬头仰望星星。她感到许多琐碎的幸福向她涌来,渐渐填满了她生活的罅隙。直到菊花赏。赢得经典三冠最后一站的是成田路。如皋月赏那时一般,爱慕织姬以第六名的身份落败。但不可思议的是,这次她没有感到沮丧与悲伤。是已经拼尽全力的缘故吧。就算输了也不会为自己没有做到该做的事而后悔。终点线后,爱慕织姬迈开脚步,试图走向成田路。成田路是她的好朋友,该为成田路的胜利而庆祝才对吧。就像她们为自己庆祝了日本德比的胜利一样。左腿忽然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软软地摔倒在了地上。“是悬韧带炎。”病房里,医生如此诊断道。夜已深沉。爱慕织姬躺在病床上,在窗玻璃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那孩子应该和自己长得很像吧。她忽然想起夏合宿时的梦。一阵不安涌上心头。她猛然从床上翻下,打着石膏的腿笨拙地挪动,挂输液瓶用的铁架子被刮倒发出哐当的响声,还不习惯这样控制平衡的她趴倒在地。顾不得站起身,她手足并用地爬向窗边,双手扒住窗槛支起自己的身子,用力推开窗户,把头伸了出去。这是一如既往的夜。曾无数次仰望夜空的她能够如此确定。可那个熟悉的方位却没能看见那孩子的星星。那孩子在夜空中的轨迹她早已一清二楚。她仿佛陷入癫狂,顾不得危险,猛然把上半身探了出去。目光沿着那虚拟的星轨梭巡,第一次没有找到,她心里还是不肯相信,又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看,直到终于不得不承认事实。那孩子不见了。夜空中没有了她的影子。是我得意忘形,擅自感到幸福的原因吗?我害得你只能独自站在那荒无人烟的星星上眺望人间。所以你才取回了这本就属于你的东西……对不起。爱慕织姬颓然地坐在地上。泪水溅起了一瓣瓣透明的花。

来年三月。爱慕织姬的生日。腿上的绷带早已拆下,但爱慕织姬仍然处在复健期。训练员对她的要求只是努力争取参加六月的宝塚——留够了空档期,并不苛刻的要求。她却依然怀疑自己能否企及。朋友们白天早已到访过她的病房,还为她开了一个盛大的派对。但傍晚到来时众人终于还是渐渐散去,毕竟要让伤病员在夜间好好休息。爱慕织姬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天地寂静。夕阳的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四周一片昏黄,夕云燃烧仿佛榴花。房门猛然被人大力推开。爱慕织姬侧头看去,令人倦怠的昏黄日光里,橘发紫冠的少女大步走近上前,伸手拉起了她。“你现在应该有更应该去的地方吧?告诉我,我带你走。”从好歌剧嘴中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浮夸,仿佛不容拒绝。她却隐约感受到了话语中那细腻的真心。那孩子是我的妹妹。乘车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爱慕织姬在心里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是说给自己而非好歌剧听的。像是要反复确认那孩子还在自己心里的事实。爱慕织姬嘴唇翕动,像是在念诵答案般一遍遍重复。那孩子是我还未出生便已夭折的妹妹。她会死是因为我夺去了她生的可能,因此我是亏欠她的。我夺走了她奔跑的机会,所以我是为她而奔跑,也只能为她而奔跑。没有人会为一个还未出生便已夭折的胎儿埋下墓碑,我一直把我童年独自游玩的海边悬崖当作她的衣冠冢。我每年都要去祭奠她。即使如今她不愿意再见到我了也一样。到达悬崖时天已经黑了。好歌剧因不愿意打搅她而独自走开,或许是已经离开了。如去年夏合宿那般瑰丽的星河再次出现在爱慕织姬的眼前。但今晚没有月亮。她站在悬崖边,无穷的远处,天地漆黑仿佛混沌未明,天与海的分界如同生与死的界限那样暧昧不清。爱慕织姬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看到潮水的每一次涨落都带起荧蓝色的光点。无数的荧蓝色的光芒在潮水的白沫处聚集成片,当浪花扑击碎裂在崖壁上时,那荧蓝色又在半空中碎开,仿佛炸裂的烟花。

这是名为火星潮的奇景。相比起月亮,星星的光实在是太暗淡了。海面注定不会有星星的倒影。可今晚的荧光之潮汹涌而来,仿佛所有星星同时坠入了海中。天上的星星和海中的倒影。星光像雨一样飘洒下来。她忽然看到那荧光聚集的海面里有一颗独一无二的光点。不知怎么的并没有随着浪潮打来,而是孤零零地停留在原地,仿佛走失的孩子。

是你吗?爱慕织姬感到眼眶模糊,滚烫的液体很快顺着她的两颊流了下去,留下灼热的痕迹。恍惚间看到了那孩子的影子。那伶仃的一点黑影背对着她,并不回头,只是独自向远方走去。对不起。等等我啊!爱慕织姬顾不得还未痊愈的伤势,迈开双腿向那远去的幻影追去。直到忽然感到脚下踩空,才想起自己正身处悬崖。她落入了海中。海水迅速呛入口鼻,落水的恐惧猛然席卷而来。这里离沙滩很远。她仿佛身处无垠的宇宙,悬浮于星星之间。求生的意志忽然前所未有地涌现出来,即使是再强烈的亏欠感也无法抹去生的渴望。她用力划动四肢,想要游向岸边。可冰凉的海水正在迅速削去她的体力,吸足水的棉质衣物沉甸甸地挂在身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她感到力气正在一点点消失,渐渐沉入了海中。就这么死了吗?她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事实。她并不怪那孩子。星星怎么会出现在海里呢?只是她自己在可悲地追逐臆想中的幻影吧。一只温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冰凉的手!那只手修长有力,不由分说地将体温分给了她。她感到自己冰凉的指尖正在一点点温暖起来,热血从那里回流,渐渐温暖了她的心窝。她睁开眼,在漆黑的海中看见了灼目的阳光。

在这个无月之夜,幸亏有荧光的潮水指引方向。她们终于勉力游到了沙滩边。涨潮期已经过了,荧蓝色的海水正在逐渐退去,黑暗再次笼罩了这片沙滩。爱慕织姬躺在沙滩上,用余光瞥到那孩子的星星忽然又复出现在了夜空中,温柔地闪动着。或许那孩子一直都在那里,只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她不在了而已。就像她以为好歌剧已经独自回去了一样。而此刻好歌剧就在她的面前,和她脸对着脸。借着微弱的光,爱慕织姬看到好歌剧的样子狼狈无比。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乌黑,打湿的头发一绺绺一团团地贴在她的脸和头皮上,她的呼吸声很剧烈,像是在拉动风箱。爱慕织姬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也是一样。好歌剧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筋疲力尽地躺在沙滩上,笑得浑身发抖,许久后才停下。爱慕织姬笑得是那么用力。她的双眼眯住,鼻子皱起,嘴角咧开,仿佛五官都扭在了一起。当她们终于停下时,好歌剧说:“你刚刚的表情看起来真是痛苦。”“我是在用痛苦的方式表达欢乐。”爱慕织姬说。“恐惧与颤抖是人的至善。这才是战栗,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战栗。”好歌剧终于蓄积够了体力。她勉强自己坐起来,抱住了爱慕织姬。爱慕织姬用尽全身的力气回抱。在天光前最后的黑暗中,她们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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